七谵

【瓶邪】“对,占有。”——感恩节特供

#感恩节亲情奉献,然而却和感恩节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也已经过了感恩节……

#只是找个借口摸鱼啦!!!短篇完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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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子要结婚,提前一个月让我帮他写请帖,光签新郎新娘和宾客的名字不够,这厮还他妈让我把宴会时间地点和邀请词全手写上。

平日里没见他有那么多亲朋好友,这一结婚全冒出来了,真是普天之下莫非“王”土,中华大地半数疆土都有他王月半的熟人。我拿到名单时心里真是日了哮天犬,但自家兄弟的大好喜事必定是不能推脱,无奈只好堆笑接下。

赶工两天两夜后,第三天早上,闷油瓶帮我递按摩器时,看我黑着一张大脸,忍不住皱眉问我要不要帮忙。

我左手敲着右肩咧嘴道:“王月半先生点名要鄙人的瘦金体,不然早让你帮忙了。”

闷油瓶没说话,走过来抽走我手里的笔,附身在一张废纸上写下几个字。

我凑过去一看,惊道:“哟呵,小哥你还真是全才啊!”

纸上“吴邪”和“百年好合”几个字撇如匕首,捺如切刀,竖钩细长,确如屈铁断金,竟像有多年的功底一般。

他放下笔淡淡说:“我练过。”

我哈哈笑道:“张大族长何来如此雅兴?”

“偶尔偷闲练两笔,近来揣摩得比较多。”闷油瓶搬了张椅子坐下,一边研墨一边说。

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新笔,把宾客名单往他那边挪了挪,接着问:“早说你也会写小爷我也不用折腾这两天了,老腰都要折了,老闷同志你真是不够意思。”

闷油瓶低头说:“我一直以为你还年轻。”

我靠,又提我老了这个梗,谁能跟你丫这老妖精比啊?!可是扭头一看,不对,这闷油瓶子眼睛里竟带着些逆流成河的悲伤,从这四十五度角望过去,我的忧伤你不懂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不不不,我的小哥可不能这么吐槽,都怪那死胖子让我这两天内心戏都是杀马特风负能量,可不能玷污了我的冰山小,额不,老酷哥。

对啊,我也一直以为我还是那个二十多岁的愣头小子,一身蛮劲,看什么都两眼放光。可是小爷打得过汪藏海打不过时间啊,他张起灵可以用永恒时间刻下他的模样,老子可没有。

我扭头瞄了一眼闷油瓶,哎,这货穿着老头汗衫都帅气逼人,为了多看两年这绝世美色,不不不,嗯,我还得好好锻炼身体活他个五百年。

闷油瓶微微抬了下头盯着我的眼睛,问道:“看什么?”

我赶忙眨眨眼睛把目光转向桌上的请柬:“看……看你的字,你的字,啊,不错啊,你学的是哪家的瘦金。”

他眉毛轻轻挑了一下,低下头说:“吴家。”

我一愣,两秒后才反应过来,思忖两下竟无话可接,脸上随即就升了温。

有闷油瓶帮忙,剩下的请柬一天就写完了。

到了胖子婚礼当天,我专门没做早饭,闷油瓶问我的时候,我愤愤道:“咱们俩可不能给那死胖子免费打工,多饿一会儿,中午的宴席上一定要吃回本。”

闷油瓶看着我笑了笑,打开冰箱找了两个苹果洗好递给我一个,我说不吃,他说:“苹果吃了之后两个小时会更饿。”

我看他一脸狡黠又认真的样子,腰都笑软了。

之前给闷油瓶定的西服终于派上了用场,帮他吹好发型后,我看着镜子里的这个老妖精,心里莫名涌起一股自豪。

看老子家里藏了个多牛逼的宝贝!比古罗马那些光屁股的雕像还好看!老汗衫都能穿出时尚杂志封面大片效果的人,正儿八经地穿上正装收拾好头发有多迷人,嗯,我可真是无法形容。

哎,都不舍得拉出去秀了。

不过,倒也不用担心,反正是我的,别人也就过过眼瘾,老子可是能随便摸的。

操,这大白天的我在想些什么。

我拍了拍闷油瓶的肩膀让他看着镜子笑一个,他抬头微微笑了一下。最近他的笑肌被我强行锻炼了不少,笑起来明显了许多。

我看了眼镜子,操,不好,这笑得太邪魅我尼玛都要起生理反应了。

不能耽误胖子的好事。

我赶紧转身平复心境,钻进卧室换衣服。

胖子的脑回路一向清奇,自己的婚礼更是花了不少心思。

不过,之前在他和现在的老婆谈恋爱时,我委婉地问过他云彩的事,我知道这痴汉一动真情必定不会轻易忘记,他当时憋了半天没吭声,一口气走了半瓶白云边,红着眼眶说: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,云彩,真的……哎,提起这名字我这心里啊,就抽疼抽疼的。但是你也知道,我胖爷是什么人,我是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的,诶不对不对,哎,反正你懂我意思。云彩那么好,那么善良,那么纯洁,她肯定也希望我能往前走哇。”

我心想,换了一般男人,我肯定觉得这是给自己找新欢贴金遮丑找借口,但这事儿搁胖子身上我就不这么想,我相信他对得起他遇到的所有女人。你要说嫁人要嫁什么样的,我吴小佛爷拍着光头给你推荐王月半!哦不,老子的秀发早长出来了,那我就拍我家小哥的胸脯给你保证吧。

胖子在西湖上租了好几条大画舫,粗铁链连起来停在断桥边,说是让白娘子见证他伟大的爱情。我心说白娘子那么倒霉,你找她干嘛,但看他一脸向往,便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
我和闷油瓶一下车,就听到了人群里意料之中的惊呼。闷油瓶保持着一脸面瘫绕过车头走到我旁边,勾起右胳膊示意我挎着。我挑起眉毛想想那画面,不对不对,应该是女宾挎着配偶胳膊,我挎着他闹哪样?他看我没动静,低头笑了下,拍拍我的背说,走吧。

胖子老婆长得一般,人却是兼具温柔活泼聪明善良,这可不是溢美之词,胖爷喜欢的人肯定是不会错。看习惯了,倒也五官周正,有种大家闺秀的气度,颇有韵味。

席间,每次胖子来照顾我们这桌时,同桌有个女的都会拉着他低声耳语,胖子还不停挤眉弄眼瞄我,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没好事。

酒过三巡,我觉着有些气闷,便出去到船头上透气。刚摸出一根烟,身后一声娇滴滴的“吴老板”让我头皮轰地一炸。

回头一看,就是和胖子说悄悄话那女的。不用说话我就知道她要干什么,但出于礼貌,我还是掐掉了烟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。

这女人年纪也不小了,学历很高,专作清史研究,长得有点味道,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见着漂亮女人就激动的傻小子,所以对她毫无兴趣。

正聊到几乎山穷水尽的地步,我眼角余光一亮,瞄到闷油瓶也从船舱里出来了。

这可是谈话终结者之王,简直是救命,我正要招呼他过来,他已经淡定地大步跨了过来,我还没开口,他伸手碰了碰我的嘴,在我领带上捣鼓了半天,极其温柔地说了句:“领带乱了。”他发凉的指尖碰到我下巴的时候我整个人被激得一颤。

突然我意识到那个女人还在旁边,我把视线从闷油瓶脸上移开,发现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,好像看怪物一样,我向她扬了扬眉毛,她才迷过来,急急忙忙走了,丢了一句下次再聊。

闷油瓶这招真够狠的,这小子处理任何事情都会选择最快速最有效的办法。

不过想到刚才他那个温柔的语气,我倒还想再听一次,便说:“你刚才说什么?我没听清楚。”没想到他清了清嗓子,还是冷冷清清的声音回了我一句:“进去吧,胖子找你。”

大爷的!床上都没听过他那么温柔地讲话,难得听到一回还不给老子听个够!

我挠了挠头跟着他走回了船舱。

晚上闹完洞房回去已经很晚了,食物消化得差不多,酒却还是没醒完。

忙活一天挺累的,一进屋我就倒在沙发上不想动弹。

闷油瓶自顾自洗了两个苹果,擦干一个放在我旁边的茶几上,自己换衣服洗澡洗内衣,收拾完后便进了卧室。

我从沙发上挣扎着滚起来,跌跌撞撞晃进卧室,一头倒在床上。

闷油瓶正在看书,看我四仰八叉躺在旁边,开口说了句:“水还热着,去洗澡。”

我翻了个身,一胳膊一腿搭在他身上耍赖:“明天再洗吧,困死爷了。”

他动了动,推开我,开始一点一点帮我脱西服解领带脱衬衣。我也就那么躺着任他摆布。结果他一溜给我脱了个精光,我心说这他妈又要干点什么了,谁知道他给我扒光后自己躺了回去又拿起了书。

怎么着?要走禁欲风啊?不洗澡就嫌弃了?

我心一横,支起身子凑到他胸口,打掉他的书让他看着我。

他的眼睛就像两颗冷星,你明明可以触摸到但又永远遥不可及。当然,我见过这两颗黑星燃烧的样子,今天晚上更想再看一次。

“我和人家好好地说话,你没事儿过来整什么领带?”我想起白天的事。

“因为不想你被别人占有。”

操,还以为他会不回答或者说别的,结果怎么这么赤裸裸说出来,倒弄得我无话可说。

“占有……”我重复了一遍。

他趁我不备噌地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,俯看着我说:“对,占有。”

挺难得,在我还没被操哭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火。我那快要折断的老腰怕是好不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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